
思念是一种病
2014.8.23 思念是一种病
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,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。每当上学或者放学坐在车上的时候,就喜欢看向窗外,不说话,然后胡思乱想。想的最多的就是家里人了。爸爸在给我写的江湖秘籍上说,想哭的时候,就哭出来,但别让眼泪影响解决问题的速度。所以,我只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绝不让它流出来,然后微笑着走向学校或者回家。这不是强颜欢笑,只是我知道,流一次眼泪,伤一次心,做一个乐观的人,没有什么不好。在学校紧张的8节课和7个小时里,偶然想到家里的人的面孔,就会更努力地听课。是的,思念是一种病,得治。至于怎么治,学姐朴有办法。今天早上上好了8点钟的闹钟,然后迎着晨露走在家门口的小路上,给家里人打电话。很像把所有的事都一并说完,可是又说不完。时间就是一个神奇的东西,每秒钟的速度都是恒定的,但却好像可以无限延长,也可以无限减短。和家里的人打完电话后,和学姐朴畅聊了很久。她有的时候很有城府,但也算为人真诚。认真地倾听我讲完今天打电话的经过以后,她告诉我:“你可以对家里报喜不报忧,但是更重要的是当你遇到问题时,果断寻求家里人的帮助和建议。这不代表你可以哭着告诉他们你有多伤心,而是理性地和他们一起分析和解决问题。你可以在这个时候成熟,但别忘了你的年龄。今年你14岁,该快乐的时候,也请你拿出14岁孩子应有的快乐来。”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全有道理,但我明白,作为一个过来人,她有足够的经验告诉我这些话。对于她的真诚,我能给予的,只有一个像妹妹对姐姐一样的拥抱。学姐朴又一次为我做了韩国冷面,还贴心地煮了一个鸡蛋,加上了蔬菜。这个时候的她,还真的像一个姐姐。和她一起分享完面条以后,我们大家各自分工做起了家务。被分工说明我已经被当成了寄宿家庭的一员。做家务真的是一项剧烈运动,想起以前妈妈做家务的劳累,我才知道,这种劳累令人心酸。我真的好想飞奔回家,拿过妈妈手里的扫帚,做一点我能做的事。不过多的展望未来,因为未来是未知的。但是有一点我很确定,学成之后,我一定会回国,陪伴爸爸妈妈,时间,一定要把从十四岁到那时离开他们的时间弥补起来。对,我找到了治疗思念这种病的良药,就是努力学习,抓住想要的未来。思绪很乱,有很多想说。现在来说说周四的橄榄球赛吧。橄榄球,美式的足球,可以手脚并用抢到球,并且跑到相应位置,拿到分数。周四的比赛是我们学校的海神队作为主场,所以所有的学生都参与到了比赛当中。学姐朴在乐团演奏长笛;伊万和卡洛琳姐妹在学校舞蹈队里为比赛当拉拉队;我带着相机,决定记录下这一场比赛。美国的文化讲究合作,包括运动项目。橄榄球队员们会各自防守一个他队队员,同时为拿球的队友开出一条道路。他们就像家人一样,各自分工明确,各自想着对方。看台上学生会的哥哥姐姐们不停地喊着加油的口号,让整个球场有了家的气息。是的,学校就是一个大家庭,通过这么一个小比赛,也可以感觉到家的温暖。就算不懂球,也可以和大家一起欢呼,享受成功的感觉,感受空气里的回声,瞬间觉得不再寂寞。看球的那天晚上穿了裙子,妈妈看到了就夸我好看。昨天寄宿姐妹们见到了爸爸妈妈的照片,也说他们年轻。所以,爸爸妈妈,请你们不要在意时间,和我一起用乐观来治疗思念,一个学年就是一个疗程,孤独的路也会有终点,这个重点就是不论时间如何流逝,你们都依然年轻。请你们,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,保持你们现在的模样,让我们找到孤独路上的尽头,治好思念这种病,在这个尽头微笑着重聚。后记:我们不可以控制泪水,但我们可以改变眼泪的意义;我们不能否定想念,就让想念变成念想支持我们前进;我们无法预知未来,但我们可以支配现在;我们还不能团聚,但是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再见;我们不能后悔昨天,但我们可以期待明天。九个月后,让我们重逢在灿烂的季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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